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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撷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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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季一景总关情——夏


王玉翔

日月经天,江河行地,春风夏雨,秋霜冬雪。多姿多彩的大自然,陶冶了人们的心灵,提升了人们发现美的眼力。面对处处流光溢彩的大自然,我们无法去捕捉四季每一个精彩瞬间,但是我们可以融入其中感受它的美丽,触动我们多愁善感的灵魂。

“充满整个夏天的是一个紧张、热烈、急促的旋律。好像炉子上的一锅冷水在逐渐泛泡、冒气而终于沸腾了一样,山坡上的芊芊细草渐渐滋成一片密密的厚发,林带上的淡淡绿烟也凝成一堵黛色长墙。轻飞漫舞的蜂蝶不多见了,却换来烦人的蝉儿。潜在树叶间一声声地长鸣。”“月明船笛参差起,风定池莲自在香”,背着梁衡老师的《夏之韵》,闻着十里荷花香,让我们走进夏天。

初夏池塘

初夏是一个生机盎然的季节,是一个草木茂盛的季节,是一个万象峥嵘的季节,是一个阶阶错综的季节,是一个绚烂整个夏天的初始。

初夏的绿仰仗青春的资本率性而为,在天地间任意驰骋,在蓝天白云碧水下,描绘着一幅幅绚丽多姿的画卷。这些绿已经脱离了春天鹅黄的底子,它是这般的葱茏和葳蕤着,不再浅薄、不再稚嫩,浓浓的把生命的层次极尽展现。

最美的是闲来无事,信步围池塘一游。近看,池塘里那些已钻出水面的小荷,荷茎的头顶着的叶儿蜷在一起,若待航的新舟,蓄势待发,又有着初生之犊的稚气;远眺,业已成片的绿油油的荷叶晶莹剔透地或立或浮在水面上,静等烈夏来驻留,笑迎风云万象来。娇嫩的荷叶稀稀疏疏的遮住了阳光,小鱼在荷叶底下快活的游来游去,透明的身子在阳光下闪着单纯的光彩。含苞欲放的荷花经风一吹,在荷叶的簇拥下摇摇晃晃,像一位美丽的少女不胜凉风的娇羞;少许赶早盛开的荷花,仰着粉嘟嘟的笑脸,不再肆意遮掩那俊俏的脸蛋。一阵微风吹来,所有荷叶、荷花便不约而同地手拉手翩翩起舞,红艳娇嫩、清香四溢,倘佯在荷叶的仰俯之中,陶醉在荷花的香气之中,“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真乃疑是天上人间。

沿着湖边的曲径继续前行,远看蓝天白云映照水中,使池塘显得更加清澈。塘堤边的柳树已经长成婀娜多姿的少女,她们伸展着柔软的枝条,轻拂着水面,湖水便一往深情地回馈于她一片倒立的倩影。湖边一些成片的三棱草的细细叶子闪着水嫩嫩的绿,“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细长柔软的荇菜懒洋洋的匍匐在水面上,“夹岸复连沙,枝枝摇浪花”的芦苇像挺立的年轻哨兵守护着碧绿的湖面,湖面上“特立独行”的乌鱼崽在水草上面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水面不时飞来一只玛瑙般的红蜻蜓,挑剔的在湖面露出的小叶小草上停停留留;还有溜冰运动员一样的水黾炫耀地展示着自己优雅地跳跃和轻松的滑姿。一切,一派美丽而生机勃勃的风光。

夏天的雨

雨是大自然神奇的杰作,雨是沟通天地的美丽使者。春天的雨娇柔妩媚,使人爱怜;秋天的雨静谧缠绵,使人怀想;冬天的雨化为美丽的雪花,自然、平静,让人思索。夏天的雨,粗犷、热情、豪爽,为四季雨中之最。

夏天的天,小孩的脸,让人琢磨不透,前一阵儿还儿烈日当空,这一会儿就已乌云密布。

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率百万雄师气势汹汹地掠过北方天际向南方杀来,它们梦想着恢复像冬天一样对整个天际的领导荣光,梦想着昔日横扫天下的彪炳辉煌,小山似的云浪像千万头暴怒的狮子,从北边的天空前赴后继,锲而不舍地疯狂扑来,千骑卷起的疾风如怒火中胸“呼呼呼”地肆意狂奔着,蛮横地扫除着前进路上的一切阻拦者,地上卷起漫天黄叶,小草趴在地上睁不开眼,小树身不由己地前仰后合,大树不肯就范的“咔嚓”声震人心魄。

来自太平洋暖流的百万雄师早已严阵以待,业已匍匐在脚下的天空岂是谁愿意拿就拿得去的“待宰羔羊”,将帅士兵的必胜豪气在决眦中升华、在胸荡中冲天。两军对垒,分外眼红,大旗一挥,人马厮杀一起,只听战鼓擂擂、马蹄踏踏、杀声震天、哀嚎遍野;只见旌旗猎猎、刀光剑影、尘土飞扬、血流成河。瞬间,大雨发飙般从天而降,如瓢泼如桶倾如决堤江河,黑沉沉的天就像要随雨水崩塌下来。玩命的雨水迅疾地“啪啪啪”地拍打着窗户,房顶上、街道上瞬间宛如天降瀑布,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浸漫之中了。风声、雨声、拍击声奏出一曲和谐动听的大型交响乐,真乃“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了。

夏天蝉鸣

“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当“花褪残红青杏小时”;当落红“化作春泥更护花”时;当石榴“蕊珠如火一时开”时;当微热的风从四面涌来,裹住明朗的日光,树叶还不够繁茂,却也是绿的浅醉微醺之时。我们不必说蚊子的“嗡嗡”声、青蛙的“呱呱”声,也不必说电扇的震动声、狗伸舌头时的喘气声和刀尖触到西瓜的炸裂声,我们单就说说夏天的蝉鸣声。

销声匿迹已久的第一声蝉鸣,总是夏天到来的重要标志,而夏天,也是第一声蝉鸣叫醒的。第一声蝉鸣,我似乎听到了蝉鸣,但璇儿又怀疑是自己的耳鸣;第一声蝉鸣,犹如细柔的风、犹如毛毛的雨,遥如天际又近在咫尺,如梦似幻;第一声的蝉鸣,有如此大的不确定性,以至于让我怀疑它是否真实的存在。最要命的是,它一点儿也不真实,甚至是有些欺骗性,它占据了我敏感心灵的所有空间,不给人留一点儿些许喘息的余地。它使我屏住呼吸去聆听、去品味,它使我怀疑这声音是去年的蝉声烙在了我的身体、我的耳朵、我心灵;它使我会产生严重的惊喜,惊喜这久违的可人儿;惊喜这夏天的可爱精灵;惊喜这天籁之声对我无法抗拒的温柔侵略和占领。

灵犀的是我爱它宛如少女的初恋,这促使我满怀疑惑和忐忑地搜寻着河边的柳树,这是蝉最喜欢攀附的一种树,直到我在柳条的缝隙间发现印证真实的它;直到我印证真实的它而欢欣雀跃;直到我为自己的怀疑审视而感到好笑。这树上的精灵,在昏暗的地下“修行”数年才破土而终见天日,它有十足的理由,用十足的底气宣布自己的到来。要知道,属于它用生命歌唱的自由生活仅有两三个月,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它的“嘈嘈切切错杂弹”。蝉声,让每年的夏天不再寂寞;蝉声,让每年的夏天不再乏味;蝉声,让嘈杂的世界中有了一个“主旋律”,让我们拥有了一位品行高洁的难觅知音。

夏天抒怀

夜来香的气味,把夏斟得太满,越鸟轻盈的身姿,把归飞梦作的好密,夜游的萤火虫把小宫灯点的贼亮,追逐的轻罗小扇轻扬,扬出了画桥南畔一笛声越。

布谷鸟的歌声,把夏催得太急,蜻蜓调皮的嬉戏,把松溪水点的好喧,溪畔的蛙声把夜曲儿唱的贼醉,剪水的柳浪紫燕轻喃,喃出了满架蔷薇一院清香。

 


 

作者简介:

王玉翔,民盟梁山县总支部盟员,梁山县职业中等专业学校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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